某时某地 (投稿) 《狮》 张家玮摄影作品

《狮》杭州部分 影像系列作品

一、创作初衷:
创作初衷,已经在心中酝酿多年,对于城市记忆与一系列的“废墟景观”现象。石狮无疑是一种见证者与符号表达。当把开始关注散落在城市街角的石狮,无论有名或者无名,无论经典或者普通,都能依稀看到一个社会、一个时代中不断变迁与个体物象中微妙的关系,同时也是自身从事影像创作中的自我认识,从一条街角到一个头石狮到一户人家到一个人,在川流不息的街角中,虽然是一个再现或者表现的作者,同时也是一个人群中的过客。

当我“耍猴”似的开始与石头狮子“对话”时,我成了这个空间的异类,但“异类”终究只是短暂的过程,对于阅历无数的石狮子爷爷而言,能自保至今,众生皆是异类。

二.“石狮”的符号概念:
1.缘起:
狮的祖籍在非洲、印度、南美等地。中原地区较少有自然繁育。但狮子的形象却早为我们祖先熟知,从宋清两代搜集的周代铜器的精绘印本中,已有狮子的立体形象,这是很有趣的现象。
据说狮子是从西域传来的。相传东汉年间,狮子被作为礼物送给皇帝。随着佛教的传入中国,被佛教推崇的狮子在人们心目中成了高贵尊严的灵兽,中国很快从印度等地学到了石狮子的雕刻艺术,并且出现陈列墓前的现象。
如四川雅安县高颐墓前的石狮子,就是中国现存最古老的石狮子,是东汉时期的遗物。所以狮子在中国更多地是作为一种神话中的动物出现的,和麒麟一起成为中国的灵兽。
唐代高僧慧琳说:“狻猊即狮子也,出西域。”

2.形象
佛教造像历史上,从汉代到明清,可以很明显的看出又西方传入后逐渐演变成中国特色与中原风貌。
石狮也是如此,从唐代时,石狮子雕刻艺术达到了顶峰。既保留传神的雕刻工艺,也对现实中的狮子形成中国化的特色在现。
中国的雕刻艺术大师将石狮子雕刻得异常壮丽,而且逼真:
头披卷毛,张嘴扬颈,四爪强劲有力,神态盛气凌人。
明代后,石狮子雕刻艺术不仅比唐代更高,而且人们生活中使用的范围也更加广泛。宫殿、府第、陵寝、甚至一般市民住宅,都用石狮子守门;在门楣檐角、石栏杆等建筑上也雕上石狮作为装饰。卢沟桥就是典型特色。
清代,狮子的雕刻已基本定型,《扬州画舫录》中规定:“狮子分头、脸、身、腿、牙、胯、绣带、铃铛、旋螺纹、滚凿绣珠、出凿崽子。”石狮子通常以须弥座为基座,基座上有锦铺。狮子的造型各异,在中国又经过了美化修饰,基本的形态都是满头卷发,威武雄壮。

狮子的造型在不同的朝代有不同的特征:汉唐时通常强悍威猛;元朝时身躯瘦长有力;明清时较为温顺。看门的石狮子的摆放是有规矩的。一般来说,都是一雄一雌,成双成对的,而且一般都是左雄右雌,符合中国传统男左女右的阴阳哲学。放在门口左侧的雄狮一般都雕成右前爪玩弄绣球或者两前爪之间方一个绣球;门口右侧雌狮则雕成左前爪抚摸幼狮或者两前爪之间卧一幼狮。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天安门前的狮子。

3 杭州石狮造像
杭州历史悠久,4700多年前就有人类在此繁衍生息;自秦朝设县治以来,已有2200多年历史。是五代时期吴越国和南宋的都城,为中国七大古都之一。

唐宋以来,历代凡是皇城建筑、贵族皇宫、高僧寺院,门前必有石狮。元灭南宋后,大批的历史建筑因为时代变迁,我们现在只能依靠考古发现得知一二。

但同时也值得我们留意的是,石狮子的历史价值与保留情况,杭州地区是十分值得欣慰的,有大量的石头狮子百年以来依然屹立此地。但同时也值得考究的是,从文革时期到今天的和谐社会,我们的居住环境,我们的建筑保留在这一时期处在十分尴尬的处境,这也是我拍摄这套作品的目的。



张家玮(张可立)摄影作品_《狮·六公园外门口》_(杭州地区).jpg





张家玮(张可立)摄影作品_《狮·六公园内门口》_(杭州地区).jpg




《狮·杭州六公园》 门口与内侧两对石狮

地点: 杭州市湖滨路六公园入口, 走到底便是湖滨公园码头


六公园门口的两对狮子,是老杭州孩儿时期最美好的记忆,也作为这套片子的开始。

门口两只狮子,是我在四年前开始准备拍摄的一个起点,记得07年刚来杭州时,我就对两头狮子我就产生很弄的兴趣,雕工古朴典雅,凶而不恶,反而有些憨气。而入门处的另外一对狮子,高大威武,十分有霸气。

听老杭州人讲,在解放前这对狮子就在这里,年份已久,无文字可考。六公园哪块,在清代时为八旗驻防营和城墙基地, 民国2年(1913年)沿西湖狭长地带开始辟建一至五公园,民国19年又辟建六公园。1953-1954年间,在六公园大门进口正中,设置中国人民志愿军战士铜像。

于是我可以推断,目前六公园门口两侧,估计清中期八旗驻防营与古钱塘门的驻营雕塑。
经过抗战与文革动乱后现依然保留,实数不易。但可惜门口的两只今天来看已经破损严重,但十分有古朴的韵味,今日的六公园边的英语角也见证了文革动乱后国家科教文化复兴。

但在此可以分享两条趣闻:

一 关于小伙伴
2013年5月,我在六公园门口边拍摄,刚好准备收拾工具打道回府时,迎面走来一家三口,
小女孩看上去6、7岁,很是可爱。
“来,爸爸帮你,看看你不能骑上去。”
(其实小孩子中国骑还是挺可爱的,只要不要大人来中国骑就行)

“宝宝真厉害,看看你几年前小小的,骑都骑不上去”
女孩快乐的笑了,于是爬上爬下,玩的很开心。

或许这个是一个俗套的煽情保健品或者牛奶广告剧本,但偶然发生在我面前,总是会带着一丝小鸡皮的温情在里面,每个有记忆与有历史的物象见证了我们的成长,我们也因为这些物象的存在而对此刻此地留下了记忆,或许伴随着亲人、恋人、儿女留下的。
这是属于这个空间的记忆,也是属于你自己的记忆。

这些小伙伴们哪天如果发生不测,或者被发配边疆,我想自己也隐隐会惋惜。
想念是会呼吸的痛。


二 我的小伙伴呢?

2013年7月,感觉之前拍的片子有点小问题,于是准备再去补拍。
刚一下车,立马傻眼?六公园门口一片空旷!我的小伙伴呢?

边上的保安叔叔貌似还认得我,后来一问才知道。2013西湖荷花节,小伙伴们被绑架到湖心亭里去了,至于落笔之日前他们身在何方,目前不得而知。

当时心情阴沉沉的拍下了六公园内侧的那对大石狮子,天也阴沉沉的。
乱世变迁,天无定数,盛世折腾,实在汗颜。

犹如我小时候经常去的一条街上,曾经在半年前,看好一座建筑,已经踩好了点准备下次来拍摄,结果半年后兴致勃勃去实现时,房子没了,地面多了一个坑。
摄影的目的与意义也在于此,
当然,人事无常、事事变迁的解释我懂,

但因为一些不明辩的事而折腾,
一个个坑就是我们这个时代正在挖掘的坟墓。


张家玮(张可立)摄影作品_《狮·_鼓楼正门口》_(杭州地区).jpg



《狮· 鼓楼》 门口一对石狮

地点:杭州市中山南路与十五奎巷交界处


“记得解放前,原来鼓楼边,中河路上边全都是大宅子,小时候和小伙伴经常在那里玩躲猫猫,经常找都找不到······”
———— 老杭州回忆

原来鼓楼门口并没有石狮子,所以一开始没有在拍摄计划范围之内,2013年5月中旬不知从哪里空降了一大堆老石雕,有十二生肖,石龟,麒麟等等。并且在鼓楼门口立了两头石狮。网上找了一圈,当地问了一圈,都回答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很是奇怪。

过去的鼓楼并不是这个样子的,鼓楼古代为滨海敌楼,始建于五代时期的南朝。后北宋太宗太平兴国三年(978)吴越王钱弘俶归宋称臣,为表诚服,改建为“朝天门”。后几经过战乱,屡毁屡修,到光绪年间至解放前以基本定型。

抗日战争后,据老杭州回忆,最早的3路公交车就经过这里,道路十分窄,如果两辆车同时经过,自行车在边上都很危险。

文革刚开始时,鼓楼上边是一座图书馆,官方文献写在1970年因为交通原因拆掉了,图书馆也搬掉了。我估计还是跟文革有关系。所以现在造的不是这个类型,样子不一样了。

言归到这两头石狮子,看其形态有如墓葬雕塑,在杭州西溪路至石人坞,在时期曾经是杭城的墓地,古时有不少重要人物埋葬与此,我推断可能是从那里搬进去的。

现在的鼓楼是杭城最繁华最热闹的地方之一,两只石狮从原来的镇宅辟邪、镇墓守陵的功能,今天转化为观光娱乐、招财进宝的和谐形象。我时常想,在百年前或许有比我们今天看到的更加宏伟、更庄严的形象。但天灾人祸躲不过,人世无常,留不住的在史书里,留住才是好东西。保留,才是硬道理。



张家玮(张可立)摄影作品_《狮·_中山公园正门口》_(杭州地区).jpg



狮· 中山公园
门口一对石狮

地点:杭州孤山路 头宫门门口

杭州的孤山与中山公园,在南宋时期就建有西太乙宫和四对圣延祥观等皇家园林。

清代帝乾隆帝曾多次南巡。 除了政治考察之外,时则也累垮了当地好几个大家族, 《红楼梦》前八十回作者曹雪芹家里就是这样给弄坏了。

皇帝来了,吃好住好免不了。起初,康熙皇帝来杭州都住在太平坊杭州府行宫,行宫屋舍简单,没有景致。于是选了西湖的孤山脚下,在原先康熙与雍正时期的建筑规模稍作调整,为康熙皇帝建了座气势宏伟的清行宫,恰逢康熙第四次南巡杭州(1750),正好驻跸于此。

当时行宫的面积比如今的中山公园大的多,范围包括浙江博物馆、浙江图书馆古籍部,以及孤山。后到近代几近废墟。1927年,为纪念辛亥革命,人们在旧址基础上辟建成中山公园。

中山公园门前矗立一对汉白玉狮子,相传是明代的遗物,但无据可靠。也可以说是杭州资历最老的的一对石狮。

而正对门口西湖边,立有牌坊,相传始建于康熙年间,1927年改字为“复旦光华”,之后抗战不存,2005年,杭州市政府根据历史材料,得以复建。

如今这对汉白玉狮,在表面上均有裂痕和修补,在文革时期损伤严重,动乱结束后,请了多名巧匠经行修补完善。今天来看,一身沧桑写在此处。



张家玮(张可立)摄影作品_《狮·胡雪岩故居》(杭州地区).jpg



狮 系列之胡雪岩故居出口处的石狮

地点: 望江路与中河南路交接处

今天的胡雪岩故居,其实是今天的修复豪宅。
你很难想象在四十年前这里是什么样。

说起这两头狮子,还得从宅子历史说起。听曾经老杭州说,解放前,像胡雪岩故居这样的大宅子,杭州多的是,四进、六进结构布满了整个上城区。

胡雪岩故居兴建于清同治十一年(1872年),豪宅工程历时3年,于1875年竣工,此时宅主人胡雪岩正处在事业的顶峰,一落成就被称为“江南第一豪宅”。但后来胡主人家的大起大落的人生相比,胡宅更加来的凄惨。

历史记载,光绪二十五年(1899年),胡宅终以10万银两的作价,抵了尚书协办文煜在“阜康”的巨额钱款,文煜允许胡宅眷属继续居住。辛亥革命后,胡宅作为清权贵的资产,被民国军队无偿占有。直到1934年,兴业银行董事蒋抑卮,以4万银元买下此宅产权。

1952年,胡宅为蒋抑卮后人蒋俊吾、蒋铁八所有。前者拥有原宅的南部,包括芝园与正厅,门牌“元宝街13号”;后者居原宅的北部,包括新七间、老七间,门牌“牛羊司巷37号”。因蒋俊吾长住上海,将所居租给了省财政干校。1958年,蒋铁八也将所居租给了杭州青年中学。社会主义改造,南宅北宅都“姓”了“国家”,蒋家剩下东侧不多几间。

据当年就读青年中学的学生回忆:中学最盛时约三百多学生,教室在新七间和老七间。“新七间”楼上楼下四个大教室,“老七间”楼上是教室,一楼是教师办公室。因师资缺少,上课分上、下午,周六则全天,大概不少老师是别校来兼课的。

后来学生增多,为了上体育课,将西面正厅、门洞、廊房,以及附属楼阁全都拆了,成了大操场。右边小天井的假山也被拆除,建成课间操场地。只剩西角一个角楼,作了老师宿舍。在对访问的学生印象里,学校还是蛮大的,操场西面有一间披檐,供兴趣班养兔、养羊;还有线圈加工的工作室,供学生勤工俭学,在这里绕线圈。

后来杭州青年中学搬出胡宅,1970年,此地成了杭州刃具厂,工厂生产对原宅的破坏,就不仅仅是拆几间了事,而芝园的水池,早就夷为平地。再后来,工厂搬迁,成了民宅。1999年资料显示,此宅共有135家公房住户,3家(蒋姓)私产。住家拥挤、扩展、改建,形成6个独立的墙门。胡雪岩旧居的致命性毁坏,可想而知。

改革开放期间,房地产的兴起与政府缺乏城市规划管理经验,杭州城的老宅面临的灾难是前所未有的,尤其是90年代初期的大拆大建,杭州仅仅就保留了几条老街,几栋老宅,剩下的只能去查阅历史档案了,在这里还是需要感谢在当时极力保护与修护胡宅的领导们,虽然往日的风光今日已经不能再建,但合理的还原当年历史建筑,无论从学术价值,历史价值,政治价值,还有经济价值,都有很好的带动性。合理的修复古建筑,这是一条真理与正道。

回头在看看这两头石狮子,经过当代原居民的走访,曾经这两头石头狮子就是属于胡雪岩故居内的(存疑),文革期间有过搬动,后2001年改造完成后到今天依然屹立在此。

石狮子就是这么一种符号,无论时代变迁如何,他都会成为一种坚守的象征力量,无论过去如何,至少今天他还存在,曾经的辟邪镇宅,今日的历史标杆。



张家玮(张可立)摄影作品_《狮·西兴古镇浙动运河口》_(杭州地区).jpg



狮·西兴古镇浙动运河口

地点:官河路东口尽头区域

在今年5月,听说西兴镇要申遗,当时没有什么敏感度,6月去踩点,那里正在开始在大改造,一片狼藉。 等到7月我再去的时候,一切都有点晚了,虽然环境舒适很多,道路清洁,但如再造的电梯版雷锋塔,总是有点疙瘩。

原先的拍摄计划,以筛选老杭州城里的,具有带有历史性变迁的地区为我的出发点。老杭州眼里,出了钱塘就不是杭州了,但今日城市的区域规划里,滨江与萧山的战略位置十分重要,(原滨江区归属萧山市管辖)尤其是当2013年西兴申请世界文化遗产,夹杂政能量的改造机制下,我把西兴古镇归属与这套片子之中,也请各位老杭州多多体谅。

西兴古称“固陵”,名于春秋末期,越大夫范蠡曾在此筑城拒吴。五代末,吴越武萧王以“陵”非吉语,改名西兴。宋为西兴镇,元置西兴场,明设盐课司,清时并入钱清场。

根据文献记载,历史上的西兴,曾有综合多样的社会功能:军事上是古钱塘江边的军事要地与重镇;政治上为浙东入境首站,凡京外各省发宁、绍、台三府属公文,向由仁和县(杭州)武林驿递至西兴驿接收;交通上是浙东交通枢纽,越国之门户,沟通浙东与钱塘江乃至中原的水上快捷通道;经济上是浙东水运货物的重要集散地,浙东地区的粮食、棉花、丝绸、盐酒和山货在西兴过塘,转运到中原各地;文化上西兴的地域文化独特,是吴越文化的交汇处,是“浙东唐诗之路”的起点。

这里我主要探究的浙动运河口,石头狮子背后的城隍庙。
官方文字记载,西兴城隍庙有二:大城隍庙(浙东运河起点)和小城隍庙(仓桥之东,浙东运河南岸,南向)。两庙均尊春秋末期越国大夫范蠡为固陵城的守护神——城隍,始建时间失考。
如今大城隍庙仅存阶前石狮一对及护栏,护栏下有涵洞(龙口闸),上书“福泽长流”,年代失考;小城隍庙拆除后改建为城北粮管所劳动服务站食品商店。

现在到的大城隍庙是一块荒地。但官方的文字让我值得怀疑。
当我在现场拍摄这两头石狮子时,当地居民开始在争论这两头石头狮子是哪个朝代的,大家基本定论在清中期(嘉庆时期),而背后的城隍庙是何时被毁,这点基本没有材料记载。
只留下一句:“城隍庙也早已被破坏成为一块荒地。”

根据当地人描述,在2003~2007年之间(众说纷纭,我取范围值)。那时城隍的遗址还在,时常大家回去烧香拜拜。有一日有一场大火,当场烧死了几位来不及逃生的老太太,于是当地领导迫于政能量与系总的压力,城隍庙只好下令拆除。当时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一座写进历史的城隍庙会被下令拆除?

于是我开始经历很长一段时间的取证阶段,火灾在当地确实是有的事,而且轰动一时,死亡人数具体不得而知,此事引起了有关部门的密切关注,并且严格把控媒体的报道,并且开始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整顿。当时城隍庙依然健在,当地人称,为了防止此类事不再发生,于是系下令把百年老庙拆除。

更值得玩味的事,在2013年6月,我能在网络搜索到2001年西兴镇的消息。而7月西兴古镇改造完毕后,今天我们再去搜索西兴城隍庙的消息,所得到的消息少之又少,2006年以前的一些消息已经被屏蔽。
可想而知,“城隍庙也早已被破坏成为一块荒地”这句话有多么荒谬。

我的论证依据在我所找到的照片中:(详情可邮件联系)
这张就是当年的大城隍庙,图片拍于20世纪80年代,萧山市档案局保管。在2001年一本科普知识书籍《越山湘水识萧然》中有出现。

这张是拍摄于2011年,在政府官网上找到的,背后已经是一片平坦。

今日的改造,墙白了,水清的,建设新农村。但在西兴当地,我倒是听到关于遗址选点保护错误,中心点勘探失实,老城河世纪位置被房地产商所占等一些怨言,在此我也不好一一列举,也难以一一考证。

城市改建的一大难题,在于是否保留原址在新区开发,还是改造遗址吸引更多人群。我朝好似更倾向后者,这也是经济效益权衡利弊下得出的结果。而索性狮子作为护法神器,百年犹存,也是一丝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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